Wednesday 15 July 2009

正在消失的湿地


请赶在那一片泽地和红树林消失之前去吊凭,捉住白鹭群留下的最后一瞥美丽身影吧!

围墙之后,原是人间天堂,发展步伐却像一把利刀,已经无情地开进去了。红树林被伐倒枯萎,泥沙铺盖着沼地,白鹭们,只剩下一片小小而侷促的林地,惆然且留恋着即将失去的家园。

湿地拥有众多野生动植物资源,是重要的生态系统,很多珍稀水禽的繁殖和迁徙离不开湿地,因此湿地被称为“鸟类的乐园”。湿地还有强大的生态净化作用,因而又有“地球之肾”的美名。

不知道何时开始,马六甲河口不远之处的红树林湿地,已经成为鸟儿的盘桓之地,相比之下,原本位于葡萄牙村的观鸟保护区,早已名存实亡。

不是鸟类专家,分不清是鹭科的哪个种类,但那确是甲市内绝无仅有的大自然生态美景,就在在皇冠酒店后面,和喧哗的人世间只隔一道围墙。

尽管周围不断兴建高楼华厦或增设旅游玩乐项目,鸟儿至少还保有自己小小的空间,游客偶尔从酒店高楼望下,静悄悄带回美丽的记忆。

香港或台湾旅游手册,观光胜地不乏湿地观鸟区,吸引大自然爱好者携老偕幼,倾听林中最自然的声音,享受心灵上的宁静安逸。

马六甲一方面扬言极力发展旅游业,却又这么轻易放弃了这个自然而美丽的天地,难道它愚昧地认为,所有游客只要看古迹、游老街、坐游船、旋转塔和大马眼吗?

被人吓走的鹭鸟,可能会再回来;失去红树林和沼地,它永远不回来了。有谁能够拯救这个与世无争的净土,不要让它变成令人纳闷的喧闹之地!

Tuesday 23 June 2009

新盆景和老破沟


盆景是最近才摆上的,大沟盖却残破很久了。

有什么问题呢?

一排整约200公尺长的沟渠,坍塌或破损的沟盖占了约半,所以整排的盆景有些相隔近些,有些相隔远些,中间都是空空的洞。

路人要小心,千万不要行差踏错,掉入污水沟中肯定不好玩。

同样都是市政府的负责工作,为什么不将沟盖修好,才摆放盆景呢?

如果钱不够用,也应该先做好沟,有余钱才买盆景来摆吧。

这样的市政府,本来就应该被骂的!

Monday 15 June 2009

红男绿女


自告奋勇去采访一个选美赛,小型的,没有美酒衬嘉宾。选美赛在酒吧内进行,这是自从我中学时睡着在迪斯哥舞场后,相隔十几二十年再到这种地方,有红男绿女,痴男怨女,还有安哥安娣呐。音乐同样震得很多人摇摆身体,我还是一样呵欠连连,等着成绩在午夜时分出炉时,差点睡着了。选美赛还相当有趣味,其中一名佳丽的身高竟然和我一样,笑到要死。

Friday 1 May 2009

古城门冒烟

马六甲古城堡(A Famosa)虽然只剩下一扇门,却常常登陆我国历史课本的封面,无论外国游客或学生观光团,在古城门前拍张照片留念,是向人展示到过马六甲一游的最佳证据。

让我们重温这扇门的历史:1511年,葡萄牙舰队军官Alfonson d’Alburquerque带领占据马六甲,并下令在围起一座城堡。1641年荷兰人攻陷马六甲,城堡遭到严重破坏。1670年荷兰人重新修建,城门上现刻有Anno1670和荷兰东印度公司(VOC)的字眼,纪念他们取得的军事胜利。

1807年英军攻占马六甲后,为防止荷兰人卷土重来,下令拆毁这座城堡。1808年,英国人斯坦福莱佛士爵士访问马六甲,当时拆城工程已近完工,莱佛士说服英国人保留了这座城门。根据荷兰人的记录,城门内有个地洞,地下有条通道可以直达圣约翰山顶的古堡。

2003年和2006年,古城门附近进行英雄广场和旋转塔建筑工程,无意发掘出地底的城墙遗址,属于古城堡的一部份。

从历史记载,古城门是16世纪初的葡式建筑物,也是留在亚洲最古老的欧式建造之一。它斑驳而沧桑,见证几代殖民政权易手,刻写着我国历史的进程,是马六甲甚至我国最珍贵的古迹。

按理说,这样弥足珍贵的古迹,需要好好保护,可是马六甲州政府向来十分大方,无论日夜,游人都可以随意进出古城门,亲密地任意触摸,有别于他国的古迹,往往只能在几尺以外引颈探看。

上星期六,马六甲州政府偕皇家警察向罪案宣战,竟然选择在古城门大放弹雾,模拟演习“警匪追逐战”的戏码。新闻照片里的古城门浓烟四布,让人看到心里冒出一片冷汗,我们对待古迹的草率态度,由此可见一斑。

万一,城门真的失火了,殃及世界文化遗产地位,影响旅游业经济发展,更甚的是,我们会羞愧的真要找个地洞来钻进去。

Tuesday 14 April 2009

火患废墟


像不像战火蹂躏后留下的残局?断垣残瓦之中一个踽踽而行的孤独身影,更显得荒凉。

马六甲并没有燃起战火,这里是个安居乐业的好地方,却有许多让人看不顺眼的事态。

自去年10月遭遇火患的建筑群,相隔半年还不清理干净,隐藏在高耸堂皇的大厦之下。

马六甲的 美丽容貌,尚有许多未治好的暗疮与脓包。

Thursday 26 March 2009

小心鳄鱼


鳄鱼是凶猛动物,关着鳄鱼的笼子非但没上锁,篱笆也已经破损了。

虽说都是残障或生病的鳄鱼,但有一种病叫神精病,发作起来,分分钟冲破人们预想不到的局限。

这个鳄鱼园主,若不是脑袋少根筋,不知道鳄鱼属危险动物,就是罔顾人命视而无睹,只管赚钱不理其他。

Tuesday 3 March 2009

黄泥掩庭院

原本日常进出的柏油路,突然因为屋业发展填了黄土,路不见了,打开大门,见到的是滚滚黄土,已经填到和屋顶一样高。

一场大雨,烂棉棉的黄泥掩到家门前,这么一大片,可是屋主们看起来都太不生气,生气的是执行采访任务的人。

偌大的发展地,却连条路也不留给人,不就是财大气粗,仗势欺人呗。

Saturday 21 February 2009

古城小风景





脚歩放缓,心情轻松,眼光游走,头顶上的大太阳肆无忌惮欲把人晒个皮裂肉开,就是这样典型的马来西亚天气底下,游走在最古老的城市,城市中最古老的地区,地区里留下最多历史证物的街道。

在古城要慢慢走,仔细看,出生在马六甲,成长在马六甲的人,看到的,感受的,应该要比别人多一些。事实上,对于这座城,许多马六甲人知道的,看到的,未必真的比别人懂很多,譬如我。

一个炎夏的中午,趿着凉鞋,在古城四处游走,没有公务,不必与时间竞走,掏出随身的小相机,把镜头拉近,拉近,再近些,竭尽所能,定格在一幅小小的画面,咔喳,摄下了快乐的相遇。

已经学会不要欲图把所有事物都尽收眼底,世间万事,原本就分不清是非黑白,明察秋毫是包青天、狄仁杰和宋慈这等人的天生本事。你我皆凡人,来到这座小城,慢慢探索,仔细观看,只有美或丑,不理是与非。

红色基督教堂石顶上的风向鸡,原来前后各有一个,都是朝向瘦长像蜈蚣的荷兰街。

古刹青云亭的飞檐上,色彩缤纷的八仙造型正在各显神通,想来打算过海去了。

荷兰街老房子原来还有花瓶形的通窗,另一边却又堵住了,难道主人家与那边的邻居不和吗?

鸡街场斑驳墙壁的老窗口正打开,是在偷听街道上人们的窃窃私语,还是望天想着千古往事?